那天午休铃声响起时，我正趴在课桌上补昨晚熬夜赶的数学题。阳光透过教室的百叶窗斜斜地洒在试卷上，墨迹还未干的公式题显得格外刺眼。忽然，后颈一阵凉意扫过，我还没来得及回头，整个人已经被啥子物品拽了起来。

「喂，你聋了吗？」
是班长林小萌的声音。我转过身，看到她手里攥着我的作业本，脸上带着少见的愠色，「李明补课到一半，作业写到一半就晕倒了。你这个副班长，如何连这点职责心都没有？」

「但...」
话音未落，整个人就被推到后排空位上。还没等我反应过来，一股温热已经贴在股间。我往下一看，林小萌居然直接跨坐在我的大腿上，白皙的后背紧贴着我的胸口，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腰线随着她写字的动作轻轻颤动。

窗外的梧桐沙沙作响

教室里安静得能听见窗外梧桐叶摩挲的声音。林小萌握笔的手指修长有力，但此刻微微发抖，修改题目时时不时会戳到我 thigh的位置。我感觉血液突然集中在了下半身，衬衫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三遍都没在意。

「你的解题思路太离谱了！」她突然压低声音，额角的碎发擦过我的下巴，「这道给量题明明应该用坐标系转换，你非要用投影公式硬顶。」
她的抱怨句句在理，但我已经完全无法集中灵魂。臀下的压力随着她身子前倾不断变化，像是被人拿了羽毛在皮肤上写字。

班长的汗水和作业本

「第十一题的解答流程错在第四个等式，原式应该一个关于θ的线性方程...」
林小萌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垂，带着一丝汗津味的热气。我死死攥着椅子扶手，手心沁出冷汗，却硬生生克制住没有推她。作业本在桌上「啪啪」拍打的节拍，和我紊乱的心跳最佳重合。

突然，一支签字笔「啪」地掉在地板上。林小萌扑过去够笔时重心不稳，整个人往后仰去。我下觉悟伸手扶住她的腰，却触到后背贴着一层薄汗。衬衫材质很薄，指尖能感受到起伏的脊椎轮廓。

「你敢动歪心思！」她猛地扭过头，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颧骨，「这是补作业，不是...」
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。大家同时觉悟到现在这个姿势有多么暧昧。林小萌的脸瞬间涨得通红，顺手抄起作业本就朝我砸过来。

李明家的真相

三天后放学时，李明把我叫到操场角落。他平时是班长的跟班，这还是第一次主动跟我说话。
「你知不了解班长何故肯帮你？」他递给我一瓶冰水，眼神躲躲闪闪，「昨天我去补课时，看到她把坐垫垫在腿上。那也许是她第一天没穿...」

我猛地呛住，咳嗽声在空荡荡的操场上格外响亮。夕阳透过篮球架的铁丝网，在大家脚下投下歪斜的阴影。李明掏出口袋里的零食袋，手指勾着塑封纸一扯，「我都听到她跟体育委员打电话了，说要托人打听谁家的洗衣机好用。」

雨天的告别

那晚突然下起暴雨。我在补习班等家长时，透过玻璃窗看到林小萌蜷缩在公交站台的屋檐下。她的运动裤在雨水中泛着不正常的白光，像是某种无声的告别。

第二天班上多了壹个新任副班长。午休时没人再去监督作业，只有偶尔吹来的风掀起空荡荡的桌椅。窗外的梧桐树已经抽出了嫩芽，树影投在地上，却再没人会在课桌下制造窸窸窣窣的声响。